勇毅侯府,
徐载靖院儿,
屋顶烟囱青烟淡淡,显然烧着地龙的灶口不旺。
进到屋内,
花想去放置茶具等一应物件,
青草和云想则跟在徐载靖身边,帮着他解了大氅,接过护耳和手套后,将棉拖放到了徐载靖身前。
夏妈妈适时的端着温水走了过来,被云想接走所有物件,空着手的青草,赶忙浸湿搭在盆边的帕子,轻轻一拧后,递到了徐载靖手中。
坐到椅子上的徐载靖,将温热湿润的帕子敷在脸上后,舒坦的舒了口气。
敷了片刻后,徐载靖将帕子揭下来,又擦了擦手。
起身的时候,徐载靖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异样,伸手进去后,将一个用料颇好的荷包拿了出来。
看着徐载靖手里的东西,路上一直在马车中的三个女使,眼中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她们都不知道自家公子什么时候得了这个东西。
青草看着荷包上,有用上好丝线绣出的祝福话语,疑惑道:“公子,这是?”
徐载靖摩挲了一下荷包的料子,看着细密的针脚,道:“别家的谢礼,仔细放好。”
青草赶忙应是伸手接过。
徐载靖则迈步朝着一旁的书房走去。
放置好东西的花想,则迈步跟了上去。
看着站在桌后,准备磨墨的徐载靖,花想道:“公子,您这是.还要做课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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