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瞳孔猛地一缩,脱口而出:“你说的是……西字令那边的人?”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
立马补救:“我是说……我在西州做过几年生意,那边有个‘西字号’的商队,或许您说的是他们?”
“西字号?”萧景珩扇子慢悠悠摇着,笑容不变,“巧了,我前两天还真在找他们。听说他们手里有批西域奇药,专治咳血痨病,正好送进宫里表个孝心。”
“咳血……”访客微微一顿,“那种药,市面上少见。若世子真有兴趣,在下倒是可以引荐几位懂行的中间人。”
“那敢情好!”萧景珩一拍大腿,“不如这样,您先留府上住几天?咱们慢慢聊。反正我这儿空房多,狗窝都比别人家客厅大。”
“不必了。”访客起身,“在下还有要事,改日再来叨扰。”
“急啥?”萧景珩懒洋洋靠回椅背,“外面天寒地冻,您这一身单衣,怕是走到半路就得被北风卷走。再说了,生意没谈完就想跑?这不是耍流氓吗?”
阿箬退到侧廊阴影处,悄悄从袖中摸出那片焦黄纸屑,指尖抚过“西”字边缘。
她记得清楚——昨夜刀七给的铜牌上,背面就刻着类似的符号。而眼前这人靴底的图腾,和铜牌背面几乎一模一样。
“西字令……原来真有人知道这个。”她嘴唇没动,心里却炸了锅。
厅中,萧景珩还在笑嘻嘻地灌迷魂汤:“您瞧,咱俩这缘分,简直是天注定。您提‘西’,我念‘西’,连我养的鹦鹉都会喊‘西边有金矿’。要不说,财神爷这是催我们合作呢?”
访客神色已恢复平静,但语气明显紧了几分:“世子爱开玩笑。在下只是个跑腿的商人,哪懂这么多玄机。”
“商人?”萧景珩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