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不是燕王府的狗?”
“查他们腰牌!”
黑衣人脸色铁青,想硬闯,却被人群推搡得连连后退,最后咬牙切齿地挤出人群,匆匆离去。
阿箬嘴角微扬,低头对孩子们使了个眼色。
“继续唱。”
于是童声再度响起,整齐划一,带着哭腔和愤怒:
“甲字营,走雁门,
王爷调兵为哪般?
说是防胡其实是抢钱,
百姓饿得啃树根!
鸡王梦游三千里,
一口咬断燕王府的旗!”
音浪一波接一波,压过了叫卖声、讨价声、算命锣。
糖葫芦摊主一边串山楂一边嘟囔:“难怪我家婆娘说前两天有人看见燕王府半夜运粮,我还当是瞎扯……”
赌坊伙计凑热闹:“听说甲字营士兵都在哭,不想去边关送死。”
挑担的小贩直接哼上了调:“王爷调兵为哪般~百姓饿得啃树根~”
阿箬躲在巷口,看着人流越聚越多,连巡逻的巡城司都驻足听了两句才走。她摸了摸怀里的铁珠子,心里美滋滋:这波热搜,妥了。
她掏出炭笔,在破纸上又添一句新词:“燕王不仁天必诛,南陵世子醒如初。”
——既煽动民心,又悄悄给自己主子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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