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就让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坂田继续开口,让上杉澈的目光重新转移到他的身上,
“三河国的死亡人数从那时候开始就迅速上升,各个城市,村庄之中的情况也开始大幅度恶化。”
他缓缓道:“许多地方,简直与‘地狱’没什么两样。”
“——所以我连忙从三河国里逃了出来,又在机缘巧合下成为了这伙山贼的老大,活动在这一块的乡道和官道上。
一方面,是想要给自己和他们弄点吃食。”
坂田看着那现在还跪在地上的男人,不快地哼了一声,
“另一方面,也好让那些还想去三河国做什么的人都给滚回去,别平白地死在那边。”
那带着大半家当,想去三河国做生意的中年男人张着嘴,神色茫然,没有想到背后竟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坂田的话语还没有停,
“可即便三河都成了这副模样,佛门的那些秃驴居然还没有停下他们一如既往的动作,甚至变本加厉……”
“是我的错。”今川义元轻轻闭眼,“从统治三河的第一日开始,我就该把魔门全都从地图上拔除。”
毕竟,佛门的本质就是这样的玩意。
与其说是成日吃斋念经,超度他人的和尚,僧人,倒还不如说是手握资源的战争商人,是一群套着和善的皮的食腐生物罢了。
她再无声转头,见到了上杉澈几乎要蹙成一团的眉头,还有如同生铁那样沉默寒冷的面容。
今川义元还是第一次见到上杉澈露出这样的表情。
在这之前,无论是面对妖鬼,家老,还是三河暴乱,澈君几乎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不紧不慢,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