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上杉澈想到这,朝着沉默许久的少女开口道:“那么义元公,眼下就有一个方法。”
他尽力保持着漠然说,
“放弃三河国,回撤拨出的军队,然后在三河和骏河的交界处筑起严密的防线,让病苦造成的灾厄朝着织田信长的治下蔓延而去。”
今川义元默默听完后抬眸,在发现上杉澈似乎是真的这么想之后摇头。
没有哪怕半分犹豫。
她同样平淡回道,语气坚决:“澈君,我不可能这样做。”
上杉澈早已料想到了这样的回答,所以他搬出了第二计划:“那义元公你先行回到骏府城,回到今川馆,让我和元信姐去处理这……”
今川义元踮起脚尖,抬起染着温热鲜血的手指按住了上杉澈的嘴,中断了这足以令她成为再也无法忘却的懦夫与弱者的话语。
血顺着掌心的伤口蜿蜒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刺目的痕迹,今川义元无比认真,
“就像澈君你之前所说的,我的作用不在于做些什么,帮助多少。”
“——而在于象征!”
她的语气明明平淡,可上杉澈却觉得这话语近乎咆哮,
“朝着三河国内的人们,朝着我的子民,还有那潜藏在阴影之中散播死亡和绝望的病苦,朝那些大妖宣告!”
“——我!三河国之主,今川义元来了!”
今川家的当主盯着他的眼瞳,深深地呼吸,那黝黑的眼瞳在无声无息中地被火点燃,像是自熔岩中千锤百炼而出的铁。
“那里的子民需要我,澈。”
上杉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话的确如今川义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