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若你想救你父亲,本王亦会尽力。”
宋槐序反问:“若妾身不救他,殿下会觉得妾身凉薄可怕吗?”
魏景焰睨着她。
“为什么如此说?”
“妾身的做法等同于弑父,为人所不耻……”
话说一半,嘴唇就被两个人修长的手指按住。
“你爱护百姓,心怀国家,这样的女子又怎会是凉薄之辈,本王亦相信自己的眼光,其他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无论世人如何看你,你都是本王的妻,谁若敢多说一句,本王便扒了他的皮。”
霸道的声音回荡在耳内,震耳欲聋。
宋槐序的心弦也被重重的震颤了一下,一股难言酸涩用到喉咙,她微张着嘴唇,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此生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魏景焰轻笑了声,手指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
“昨日未睡几个时辰,定然困乏的很,本王这就让人送你回府,好生休息。”
宋槐序抓住了魏景焰的手,摇了摇头。
“妾身……能与殿下一起去吗,他毕竟是我父亲,我想亲自去送他最后一程。”
魏景焰剑眉皱起。
“何必要给自己找罪受?”
宋槐序迎着他的目光,又问:“行吗?”
魏景焰瞧了她半晌。
“你该清楚此行凶险颇多,乱军之中,即便是本王,也未必能护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