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本王并不怕他们中饱私囊,但却真怕各州县坐地起价,行军在即,本王没办法处理这些乱事,希望来年回来,这里的百姓可以衣食无忧。”
听到这话,宋槐序柔婉一笑。
“殿下如此爱护百姓,百姓定不负殿下众望。”
魏景焰靠着床头,淡淡的酒气缭绕在宋槐序的鼻息间,却并不讨厌。
“本王不求其他,只愿他们衣食温饱尽皆无忧,便足矣了。”
宋槐序神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一定会的,只要能挨过这个冬天,明年定州的粮食,收成必增。”
她等了半天也没见回音,回过头,才发现魏景焰已经靠在软枕上睡了。
宋槐序小心翼翼的抽出软枕,让他好好躺着,自己简单洗漱了一下,窝在了魏景焰的身边。
翌日,大军启程。
刚走出医馆,就被门口的百姓吓了一跳,几乎所有定州城的百姓,全都来了,门口黑压压跪了一片。
魏景焰眉头微皱。
“尔等这是作何?”
为首的老者颤颤巍巍的递上了几个鸡蛋。
“殿下此前便派黑甲军前来打火,如今与夫人行到此处,又帮草民等解决了生计大事,草民无以为报,只有这些鸡蛋,还请殿下不要嫌弃。”
旁边的老太太也抱着怀中的大白鹅挤到了门前,哆哆嗦嗦的说道:“不管天下人如何评论殿下,定州城的百姓都会永远感激殿下,家中只有这一只白鹅,殿下可留作路上食用。”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眼见魏景焰与宋槐序一直为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