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心头微动。
说不定此人真在京中,却不知魏景焰从这书中看出了什么?
思量间,忽见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奔向皇宫的方向,车辕子前边挂了两盏灯笼,上书宋字。
这是她爹的车驾,这个方向,且又如此之急,应该是要入宫,不知皇上叫他何事?
宋槐序略作思量,又转头问:“林侍卫,贺王子他……如何了?”
想到姓贺的惨状,林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说已经醒了,今日一早便送到了礼宾院,宋小姐不必心存顾虑,那等人渣,废便废了,无需多想,听说此人色心横生,连怀胎八月的妇人都不放过,硬是把人家给……”
想到下边的话有些不雅,林松赶紧把嘴闭上。
宋槐序抿了一下唇,贺灼华是什么样的货色,她自然清楚,也是故意想刺的要害。
仇恨积压的太久了,一下子杀死,反而难以痛快,只有让对方无尽痛苦,方能解心头之恨。
她轻叹了一声。
“我是怕皇上莫要因为我,找四殿下的麻烦。”
“不会的,宋小姐不必多想。”
再深的话,林松没往下说。
宋槐序放下了心。
“那就好,这几日就有劳几位了。”
三人齐道:“宋小姐不必客气。”
几人一路闲聊,回了宋府,宋槐序一下车,便看见了坐在院中吃葡萄的姜雪艳。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