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宋府并没有太好的花,相对于适合熬香的花草,这些花的味道略显清淡,混合在一处,反而莫名高雅。
宋槐序掸在腕上几滴,闻起来心旷神怡,反倒比之前做的更好。
“淡而不俗,雅而不妖,偏偏勾的人心痒,你说,我是该怪香,还是该怪你?”
低沉的声线从背后响起,带着些七分调侃,三分促狭。
宋槐序荒忙转过身,身后站着的,果然是身穿玄色长袍的魏景焰。
他未戴面具,也没穿大氅,颀长的身形瞬间便将房内的烛火压暗了几分。
“你……”
宋槐序吃惊的看着他,目光透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又意识到自己的称呼不妥,忙改口。
“殿下,莫非不怕冷了?”
“男人见女人,自然不能怕冷。”
他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迈步走进房中。
宋槐序欣喜的跟了进去。
寒骨蚀发作起来会让人丧失心智,不发作,则会冻住所有经络,让人寒冷刺骨,并非靠忍就能受的住。
怪不得昨日房中灭了炭火,却又在段如嫣去后重新燃了起来,看样子,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毒愈的事。
她将盛香的瓶子放下,给魏景焰到了一杯热茶。
“夜晚风寒,还是不要凉到的好。”
魏景焰接过茶,浅浅的抿了一口,斜睨着宋槐序,似笑非笑的问:“后日就要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