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伏特加清了清喉咙,大步迈入轿车的后排。
上车后,他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用低沉中带有十足冷意的声音说道:
“出发。”
莫非你就是琴?越南分酒?
叶更一和那名中富海运的接应人员先后坐进了正副驾驶位。
汽车启动。
车窗外,河内的街景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喧嚣与尘土一同被卷在车轮扬起的风中。
街边的小摊贩们操着听不懂的方言叫卖,五颜六色的遮阳棚在烈日下歪歪斜斜地立着,招揽着过往路人。
相较起来,车内的气氛则与这市井的热闹截然相反。
“黎损,礼次郎那家伙还在新加坡吗?”伏特加问道。
还别说,以他的形象和气质,真要冷酷起来所产生的压迫感也是不言而喻的。
那名被称为黎损的接应人员下意识从后视镜里飞快瞥了一眼伏特加,语气恭谨中带着几分小心:“是的,社长他还在新加坡,不过他已经安排我全权负责这边的对接事宜,货物都已准备妥当,就等您...二位去码头查验。前往
新加坡的运输路线也都规划好了,保证不会出任何岔子。”
回答的时候,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前方的道路,可握着方向盘的手却不自觉地紧了紧。
叶更一捕捉到了黎损这细微的动作,微微侧身,很嚣张地哼了声:
“最好是这样,要是礼次郎敢耍什么花样,他应该清楚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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