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这个地界,他们很少会吃这样的亏。
之所以没有立即发作,主要是在他们的‘带头大哥’中富礼次郎没有发话的情况下,只凭他们这几个纨绔,还真没办法找回场子。
“礼次郎,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一个公子哥儿低声喊了一句。
闻言,中富礼次郎却像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般,理都不理对方,忙走到叶更一身边,有些惊慌地请示道:
“??先生,这件事...您,您打算怎么处理?”
“你是雇主,我是保镖,这不是我该考虑的。关键在于,我觉得你应该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不要总是给我惹麻烦。”
叶更一瞥了对方一眼,心中暗道。
如果连京极真会出现在这里的时间也在里昂的计划中,那么先前的抢包戏码,大概率就是为了制造矛盾,好让这位400场无败绩的击贵公子揍我们一顿。
可目的呢?
说起来,几分钟前,那个扎着男马尾辫壮汉就一直站在过街天桥上,盯着这边看………………
“明、明白......”
中富礼次郎吓得一个激灵,咬了咬牙,冲着那群公子哥怒喝道:
“你们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都过来给人家道歉,然后滚远点!”
公子哥们面面相觑,尽管不明白中富礼次郎为什么要冲他们发脾气,但纵使再不甘心,还是忌惮着他在圈子里的地位,犹豫片刻后,不情不愿地挪到了毛利兰、铃木园子的面前。
赵裕太无疑是最冤枉的,看着铃木园子满心满脑只有一句话“又搞砸了......”
倒是那个染着浅棕色中发的公子哥,能屈能伸,低着头,率先开口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