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普拉米亚把中田让治囚禁在密室后,将黑色的兜帽连身衣,以及那副中世纪瘟疫医生的防护面具摘下,露出一个金发碧眼,甚是温婉的面容。
她来到镜子前,抬手摸了摸右肩那处尽管已经愈合,但在阴雨天仍旧会隐隐作痛的疤痕,原本还勾着温柔弧度的嘴角逐渐裂开,伴随着眼底翻涌而出的,近乎疯狂的戾气一并化为狰狞。
三年前,那颗嵌入肩膀后无法取出的子弹,不仅让她吃尽了苦头,更是让她再也无力去正面应付那些锲而不舍,想要将她杀之后快的追踪者们。
日复一日的躲藏和戒备,早已把她骨子里对爆炸的痴迷,淬炼成了对复仇的偏执。
“哼,那些吉篮巴的蠢货们,这会儿肯定高高兴兴地带着那些液体炸弹离开了吧?”
普拉米亚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望向远处东京市区的灯火。
那些被她称作“订金”的液体炸弹,本身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却是她用来分散关注的诱饵。
毕竟那个化名亚伦?史密西的男人,竟然能够追踪到自己曾经使用过的号码。
“不过,那又怎么样......任何见过普拉米亚这个身份的人都得死。”
她深吸一口气。
想象着爆炸发生时的火光冲天,想象着人群的尖叫和混乱,表情也变得兴奋了起来。
公众的恐慌会像病毒一样蔓延,那些一直在追查她的人自不用多说......
关键还是当年开枪打伤她的那几个警察。
“剩下的还有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虽然我用了几年时间,甚至假借警视正的权限都查不出你们两个的去向,不过......”
普拉米亚对着窗外的夜色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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