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小赵总明显有点不服气,但他却还是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听着。
“去好好道歉。”男人沉着脸叮嘱。
“是,叔儿。”
“你特么就是个混蛋,你哥也是,早晚都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梅毒都到胃里去了,呸!”
“叔儿,我觉得他们就是胡说八道,根本不可能啊。”小赵总辩解道。
“还特么敢说!”
……
……
庄永强表情平静,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拇指绕来绕去。
“庄院,小嫣没事,你别太着急。”冯子轩劝到。
“嗯,没什么事儿,我和那面打了个招呼。”庄永强轻轻的点了点头,“小嫣长大后社会秩序就好了,我在零几年的时候可不敢想还有这种光景。”
“呵呵。”冯子轩见庄永强并没有暴走的迹象,放了心,陪着庄永强说说话。
“我05年去蓉城,半夜吃烧烤,看见12点还有姑娘一个人在路上走。我当时都吓傻了,这姑娘胆子真大!”冯子轩附和道,“后来那面的同学跟我讲,蓉城的治安本身就好。”
“嗯,那些年,有时候我在急诊科一天晚上就能遇到五个被打的头破血流的人。”庄永强淡淡闲聊着,双手拇指还在绕来绕去,“我遇到一个患者,一家人出去吃饭,下车后他去停车,家里人都到单元门口了,还没见人过来。”
“就这么几秒钟就被抢了?”
“嗯。”庄永强点了点头,“家里人回去一找,发现男人身上的貂皮被抢走了,满脑袋血。这也就是家里人没走远,还知道回去找人,要不然啊,冻也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