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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主任也侧头看罗浩,表情凝重。
“按照郑渊洁的说法……我复述一遍吧。”
“医生的手在我腹部寻找下刀的方位,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触摸我的皮肤,这说明我的皮肤完全“清醒”,根本没有被麻醉。”
“当刀子切开我的皮肤时,我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今天我们可以理直气壮地嘲笑针刺麻醉是胡闹,可在当时,医生却对它真能在手术时替代麻药深信不疑。”
“刀子每在我的腹中动一下,都给我带来难以名状的剧痛。说实话,肚子上的疼还能忍受,耳朵上针灸产生的疼却无法忍受。
后来我分析,针刺麻醉的实质是给患者的耳朵上制造另一个疼痛,以分散患者对手术部位的注意力。”
“我艹!”唐主任的国粹脱口而出。
“这?”陈勇也愣住。
罗浩的说法出乎他们的意料。
“中医,上限极高,下限极低。唐由之老先生一脉解放前在魔都的时候做一台针灸拔障术要一根小黄鱼,我记得跟陈勇说过。”
“是,你说过,和针刺麻醉有什么关系?”
“针刺麻醉还是可行的,但为什么不推广?还不是因为全国能做的人少之又少。这话,是周老板跟我说的。”
“……”
“……”
陈勇和唐主任都沉默下去。
“基本上跟术中麻醉清醒差不多,说凌迟有点过分,还是刮骨疗毒吧。要不是碰到特殊情况,我也不想尝试,毕竟我连中医执业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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