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这位没有接话。
他和罗浩不熟,没理由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林语鸣心知肚明,这种和稀泥的差事除了自己没人肯接。
他堆着笑脸连声道歉,半哄半请地把花教授带到对面的萉垟烧烤。
花教授显然也不愿与罗浩交恶,即便对方今日表现得蛮横无理。但他太清楚这潭水的深浅——那根本不是自己这种级别能蹚的。
罗浩关于患者状态的判断或许存疑,但那个“夹在磨盘中间“的比喻却精准得可怕。
两股势力的角力,确实像两片沉重的石磨,而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即将被碾碎的豆子罢了,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花教授决定不与罗浩过多纠缠,打算晚餐后再查看患者情况,再向上级汇报。这中间预留的时间,算是他释放的善意。
但罗浩今日反常的言行,让花教授越想越不对劲——这位素来严谨的三青教授,怎会突然信口开河?
思来想去,他认为罗浩罗教授的异常举动或许涉及南北学派的陈年积怨。
柴老板与已故吴老板的私人恩怨,不是他该过问的。
即便吴老板故去多年,其门下势力依然不容小觑。
窗外的霓虹闪烁,将花教授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几人说笑着来到萉垟烧烤。
“丁老板!”林语鸣进门就招呼。
“林院长,李院长!”小伙计认识对门矿总的院长,一看是两位院长,亲热的打招呼,“我家丁老板去烧纸了,里面单间请。”
“烧纸?这个点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