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家人做好准备工作之后,一人占据一个位置,开始割麦子。
割麦子也是有仪式感的,只见杨春生把镰刀用腿夹住。
一阵“咳咳、呸呸”地朝着手心里吐了几口唾沫,两只手交叉涂抹了一下,右手这才拿起镰刀柄,弯下腰,左手拢起一大片麦子,右手拿着镰刀快速收割,如此往复,不一会儿地上就堆起一个小麦堆。
杨春生顺手从麦地里薅起一根麦子,用手拢了拢刚才的小麦堆,把麦秸秆从底下穿过,麦子根和麦穗打成一個结,一个麦垛子已然成型。
如此一来等收割完这片麦地之后,只要掂起麦垛子就能把麦子全部带回去。
杨春生收麦已经收了三十多年,早已融会贯通搞出来一套自己的方法。
如果视角切换到上空的话,就能看到杨春生割麦子的进度最快,不一会儿就割前行了好几米,紧随其后的是杨兴文,杨兴文已经20岁了,放在村子里也是个壮劳力,干活虽然很卖力,还比不上经验丰富的父亲。
之后是王招娣,接着是杨兴武,最后是12岁的杨小兰。
杨小兰虽然年纪小,干活也不偷懒,家里的农活可以说是样样精通。
麦地的温度很高,干了没多久,一家人脸上都是汗水。
汗水从杨春生脸颊上滑落,掉在土里一下子摔成了好几瓣。
忙碌的杨春生没空搭理这些,他的眼里只有这些麦子,只有汗水多了,他才直起身拿起脖间的毛巾抹一把脸,休息一下,再继续弯腰割麦子。
杨小红看着一家人干了有一阵了,倒在碗里的水,也晾了许久。
起身端起碗小心地朝着父亲走去,生怕把碗里的水弄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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