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而略带威严的声音:“毅飞?”
“爸,没打扰您工作吧?”李毅飞语气恭敬。
“刚开完会,有事?”苏保国言简意赅。
“是关于猪瘟的事。”李毅飞切入正题,“我们阴铁这边前阵子拦截了一例输入性病例,现在防控压力很大。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和研判,这种疫情传播力极强,毁灭性很大。
我记得江省也是畜牧养殖密度高,跨省调运频繁,风险不小。
我们这边是侥幸提前发现了,但万一在其他地方,特别是像江省这样的重点区域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想提醒您一下,务必让下面高度重视,提前布防,尤其是加强边境检疫和养殖场的封闭管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苏保国的声音明显凝重了些:“有这么严重?我们这边农业厅的常规报告里,可没提有这么迫在眉睫的风险。”
“爸,这种事,下面未必敢,或者未必愿意第一时间往上报。
往往是捂不住了,才会暴露出来。
我们也是机缘巧合,加上宁可信其有的谨慎,才抢到了一点先手。”李毅飞说得比较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我知道了。”苏保国沉声道,“我会过问一下。”
挂了电话,苏保国眉头紧锁,他对自己女婿的判断力是了解的,李毅飞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苏保国立刻让秘书通知省农业农村厅厅长马上到他办公室汇报近期畜牧防疫工作,尤其是生猪疫病监测情况。
农业农村厅厅长匆匆赶来,面对省委书记突如其来的质询,显得有些准备不足。
当苏保国问到猪瘟风险时,厅长汇报的内容多是“总体平稳”、“常规监测未见异常”、“已下发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