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进入书房后她也没能闲下来,而是说了一些三个孩子极爱吃那糕点的温情碎语,引起他的兴趣,而后平和温柔地告诉他糕点用何而制,将他的情绪彻底拉扯起来,使他暴怒。人在暴怒下情绪往往无法自控,而失控后所做出的事情谁也无法猜测。她便要用这无法猜测的结果去搏,搏一个先破后立的机会,将萧砚之从他的保护壳中彻底拉出来,再也不能躲回去为止。
清凌凌的目光转向自己血迹早已干涸的指尖,她眼底甚至闪过些许遗憾。真是可惜,她已经站得离萧砚之那样近了,可对方纵使失控也没能彻底失仪,只砸翻了碟子,还是她自行撞上碎片才得到这么一个小口。这可是他“作恶”的罪证。
萧砚之是个极会克制自己情感的男人,嘴硬至极,若她一味柔情攻略,只会让对方将她当做没有脾气的木头美人,一个合格却没有资格掌管王府的花瓶王妃。所以她要充分地调动他的情绪,将他的情绪玩弄于鼓掌间,带着他“赠与”的伤口,一寸寸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只要他的心防有一瞬裂开,那她就能趁虚而入,如同菟丝子般攀附在他心中,无声扎根发芽。等他这棵大树察觉时又如何?他早已离不开融入骨血的菟丝子了。阿娆闲适地看着白皙指尖上显得有些狰狞的血口,干涸的血迹如同一朵勾人夺魄的彼岸花,能够缓缓侵蚀人心。
剧烈起伏的好感度吵得她脑瓜子嗡嗡的,但如今一刺激,好感度已然越过了50%。果然,细水长流的温情抵不过一次偶然的刺激。而起起伏伏的好感度正验证着男人的心绪跌宕起伏,波澜陡转,好似平静的油面溅入一滴清水,油水四溅,不知何时才会停歇。等他平静下来,便又是阿娆登场的时候了。她悠然地倚在美人榻上目光微阖,霜儿无声给她盖上薄被。
一连三日,王妃都于萦烟阁不出,前院的萧然闻言后立刻来到了萦烟阁,面上满是没能陪在她身边的后悔,“都怪然儿没有陪在娘亲身边,那花瓣是在大兴寺摘的,然儿已经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父王了,可父王听完后什么也没说便让然儿出来了。”他遗憾道。
阿娆心领神会,萧砚之能说什么?他无论说什么都逃不开他误会她的事实。正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