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而且失败了无数次。”
记忆如潮水涌来。那些他曾以为是梦境的画面，此刻清晰浮现：高塔崩塌、银瞳女子、断裂之剑……原来那不是预示，而是**轮回**。
他冲出实验室，直奔中央控制室。途中遇见雷恩，对方正盯着监控屏幕，脸色阴沉。
“边境区出现了异常。”雷恩递给他一份数据报告，“三个平行世界的时间流速出现偏差，其中一个已经快进到了两百年后。更糟的是……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人类文明的遗迹，建筑风格与我们现在建造的教学塔几乎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张昊声音沙哑，“有人提前走完了我们的路？或者，我们正在重复别人的过去？”
两人赶到控制室时，艾莉娅和林婉儿已在等候。全息地图上，五个红点正同步闪烁??正是他们各自持有的虹彩丝线在共振。
“它醒了。”林婉儿说，“原始之力……它一直在等待某个时刻。”
“什么时刻？”苏瑶问。
“当新体系第一次面临重大抉择。”林婉儿深吸一口气，“刚才的数据显示，已有至少七个世界因因果紊乱陷入崩溃边缘。如果我们不做干预，重构的命运之网可能会自我瓦解。”
“所以我们又要做出选择了？”张昊苦笑。
“不。”林婉儿摇头，“这次不是我们。是我们培养的第一批学生。”
她调出画面：三百名学员正聚集在命运晶核前，接受一场特殊的测试??每人面前悬浮着三扇门，分别代表“牺牲多数拯救少数”、“维持现状避免风险”、“冒险变革追求未知”。
这是对他们价值观的终极考验。
“我们不能替他们决定。”艾莉娅轻声道，“否则就违背了初衷。”
“但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整个系统可能崩塌。”雷恩语气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