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任何邪恶在我的面前都无所遁形......咿呀呀,你干什么,干什么!”
当伊森走进忏悔室的时候,小暗正嚣张地站在椅子上哈哈大笑。
他一把捏住小暗的后颈,把她从椅子上提溜了起来,前一秒还得意洋洋的黑猫顿时眼神都清澈了,前爪缩到了胸前,尾巴也夹了起来。
“你干嘛呀!我不是听了你的,只是说了他最近几个月的罪孽么?”
伊森的眼前一片黑暗,他终究还是百密一疏,在向小暗解释“忏悔”含义时唯独没有仔细向她诠释主体和客体之间的差异,至于这坏猫究竟是不小心曲解了他的意思,还是故意歪曲了他的解释,就只有小暗自己心里知道了。
“忏悔的意思是让你向神父袒露你所犯下的过错,而不是让你细数神父的过错。”
头疼的同时,伊森也不得不承认从某种程度上小暗说的没错,她的读心能力倒是天生当神父的料,她只进来不到五分钟,就把刚才落荒而逃的神父究竟祸害过几个小男孩的事给调查清楚了。
“可是我觉得他比我的罪孽深重多了,凭什么我要向他袒露我的过错?”
小暗被提提溜着后脖颈,身体僵直,眼神清澈,可嘴巴上却一点都不服软。
在进入忏悔室的这短短几分钟,小暗顿悟了。
我曾作为主治医师,为安波利斯、巴扎托斯、凯萨洛斯那样的重症患者解决过心理问题。
当你将羊皮纸反倒背面时,这唯一的一行字迹退入了你的视线:
对于涉世未深的大暗来说,我很难向你解释那些问题的简单性,因为你对于“邪恶”的定义,似乎还停留在路过时绊别人一路那种止步于恶作剧级别的大事,若是那一跤蹦飞了这个倒霉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