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见状,上前道:“娘娘,老奴听闻,若能诚心抄写经书,为大皇子祈福,或能感天动地,助大皇子熬过此劫。”
余少云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旋即目光坚定起来,“嬷嬷所言极是,此事就交由你去办。传本宫旨意,命各宫嫔妃,即日起于各自居处抄写《药师经》,每日不得少于三篇,直至大皇子康复。若有懈怠者,严惩不贷。”
崔嬷嬷领命而去,不出半日,各位嫔妃便都收到了皇后懿旨。
方允娴冷笑,“为了个病秧子,折腾得整个后宫不得安宁。”
尽管心中不满,但她不敢不抄,毕竟这是皇后的命令,后宫以皇后为尊。
她吩咐侍女备好笔墨纸砚,强忍着心中的怨气,开始漫不经心地抄写起《药师经》。
沈落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还真是慈母心肠,一向稳重的皇后,为了儿子,也病急乱投医了。抄写经书,真能管用?不过,既她有令,我照做便是。”
寿昌宫里,谢知意净了手,点了香,认真抄写经书。
她无意送礼,那就只能另辟蹊径,攀附上皇后,或许是一条捷径。
杨绿芝撇嘴,一脸不屑地说:“什么诚心抄写经书,还不是皇后娘娘自己心里没底,才想出这法子来寻求安慰。大皇子的病,哪是这几卷经文就能治好的?”
话虽这么说,她却也不违抗。
本身就病病歪歪的汪惜巧,别说抄经书了,她能坐起来就不错了。
崔嬷嬷看她半死不活样,禀明余少云,免了她抄经书一事。
至于一心想着侍寝的石玉晓,根本静不下心来,才抄了没几个字,她便坐不住了,“这密密麻麻的经文,看着就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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