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听的。”谢知意语气平和却坚定,显然不打算轻易让步。
春丝微微咬唇,神色间闪过一丝犹豫,但也不敢强求,向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贵人,奴婢此番前来,是奉了贤妃娘娘的命令,有要事相告。”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谨慎地观察着谢知意的反应。
谢知意语气平稳地说:“哦?愿闻其详。”
春丝从袖笼中取出一个做工精美的锦盒,轻轻打开,里面一对羊脂玉镯,温润剔透,“贵人请看,这是贤妃娘娘特意为贵人准备的,娘娘说贵人姿容出众,这镯子与贵人最为相称,望贵人莫要推辞。”
谢知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并未伸手去接锦盒,淡淡地说:“贤妃娘娘厚爱,知意惶恐。”
重礼之下,必有所求。
春丝见她如此谨慎,也不奇怪,毕竟贤妃先前就有交待,“贵人初入宫闱,有些事情不知情,贵妃娘娘可不是好惹的。以前在晋王府时,贵妃的手段可真是狠辣。”
她微微颤抖着,似是回忆起了那些可怕的过往,“就说有一回,府里一位侍妾不过是多看了王爷几眼,贵妃便心生妒意,当晚就派人将那侍妾拖到柴房,第二日,那侍妾被抬出来时,整个人气息奄奄,脸上满是血痕,双眼都被生生挖了去,模样凄惨得让人不忍直视。”
谢知意眉尖微蹙,“陛下难道不管吗?”
“陛下忙着朝中事,那有空管府中的小事。”春丝说道。
“皇后也不管?”谢知意诧异地问道。
春丝轻哼一声,“皇后不过罚了贵妃半年的月例,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谢知意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
春丝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