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问要办什么业务。
我压低声音,“收过漕的货吗?”
一扯包裹,只露出晶石一角。
伙计心领神会,笑着说,“跟我来!”
带着我去了后堂专门的单独房间,又帮我准备了蜜饯果脯和茶水,“稍等片刻!”
我打量着房间,中堂供着财神爷,两侧有秤砣、算盘。
还有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器具,大概是真气验纯一类的的机关。
账房先生指甲缝还沾着朱砂——那是给镇武司月报填“损耗”的。
合规钱庄的库房,向来是洗黑晶的最佳澡堂。
除了正门外,还有两个暗门,应是预留的紧急撤离通道。
富贵钱庄看着挺正经的,原来里面也有这么多门道。
……
不多时,一个儒生打扮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锦衣华服,八字须。
手中两颗官帽核桃转得轻响,可我嗅到股熟悉的甜腥,和杨毛山死时血祭阵的味道一模一样。
腰间玉坠分明刻着半截凤凰,羽尖却扭曲成不死宗的蜈蚣税纹。
中年儒生笑道:“这位小友,怎么称呼?”
我装作老手模样,“过漕的规矩——见了血,莫问来路。”
“哈哈!”
中年儒生大笑一声,“我们富通钱庄不是黑市,所有真气交易,必须备案来路,这也是镇武司要求。”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