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正是镇武税司青州监。
大门外,日头将"税以养民"的鎏金匾烤得干裂。
二师兄看到门匾上四个字,啐了一口浓痰。
“当年阴九章提出这四个字时,江侍郎深觉不妥。”二师兄冷道:“现在看来,不过是句屁话!”
有个三品税吏看到我们几个形迹可疑,上来盘查。
税吏腆着肚皮,腰间绦带上竟栓着七八颗凿开晶石——大概是镇武司查抄的证物。
我将镇武司三品税吏的腰牌递过去。
“原来是东海来的土鳖……”
那税吏口气中带着几分倨傲,“来青州城要找何人,所为何事?”
我心说赵无眠去蓬莱查案一月了,不知有没有回来,“赵监正在吗?”
他中指弹了弹我腰牌,涎水喷在晶石断茬上,“一个三品税吏找赵监正?你怕是还不知道镇武司的规矩吧!”
“什么规矩?”
“先到提司房报到核验身份,再去主簿房预约,然后回去等十天半月……不过,也有快的办法。”
他双指微搓,做出了个数钱的动作。
二师兄冷哼:“瞪大狗眼,仔细看清这块腰牌!”
税吏翻到腰牌背面,脸色骤变,双手奉还腰牌,喉结滚动如吞炭,“小、小的有眼无珠!您请自便!”
说罢连退三步,鞋跟磕在石阶上险些栽倒。
我心中纳闷怎么回事。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