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眠手指微颤,手中海螺滑落。
我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放在桌子上,“可不能弄坏,还有大用!”
赵无眠显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是指,他们会用鬼樊楼复制天福号海祭之事?”
我记得穹顶上也有过类似纹理,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像生活在鬼樊楼的那些人,都属于江湖上的边角料,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就算无缘无故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去追查。
“你可以查查近年来青州的失踪人口报案,亦或是……”
我提醒赵无眠,“天道大阵这些年武者大批量死亡记录和真气异动。”
……
很快,赵无眠取来乙二区玄天台的查询结果。
“永历八年谷雨,三月廿二,蓬莱郡三百武者集体丧命,真气调度:八千钧,真气去向:未知……”
按这一模式,同样案例,在永历六年到九年,发生过六次,全部发生在青州,二十二日。
最近一次是正月廿二,青州府有多地报案失踪,官府也按一般失踪案处理。
只是死亡人数较少,大多都是欠税武者,不像漕帮这种大门派,所以并没有引起警觉。
赵无眠调取《青州监鬼樊楼巡查记录》,指尖停在一行小字上:
“鬼樊楼闭门整顿……又是廿二。”
她抬眼时,眸中寒星骤亮,“每月廿二,血祭之时。”
我大口地呼吸着,心中早已震怒。
手中握着海螺的纹路,贝壳边缘割得指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