懑。
琥珀色的酒液在粗陶碗里晃荡,通红的双目充满了血丝。
“每次总坛长老、使者来青州,我都小心翼翼作陪,鞍前马后伺候,临走还厚礼相赠,不曾亏待他们!”
真不明白,喝酒最容易误事,为何那么多人都喜欢。
我夹起一粒花生放入口中,“有没有想过,是总坛有人不愿让你上去。”
“儒风老狗!”
李长风恨得咬牙切齿,酒碗重重砸在桌面上。
“十年前,我去总坛述职,他的评语只有一句,‘青州的狗杂碎,也配进总坛?’这句话,我记了整整十年!”
“那时我就发誓,总有一日,我李长风会站在总坛,让他为说过的这句话后悔!”
“他们当我是一条狗!”他忽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可就算是狗,被逼急了也是会吃人的......”
我冷漠望着他,“李堂主,你失言了!”
李长风猛然酒醒,不死真气涌出,将体内的酒意逼出体外,“江舵主,你入不死宗又是为何?”
我说我是为了灭掉不死宗你相信吗?
李长风点了点头,旋即又摇头,“血手人屠是你师兄,十个不死宗也不是他对手。”
他这话倒是不假,我三个师兄任何一人出手,不死宗绝对撑不过半个月。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是我与秦权的一个赌约,一个让我们无敌门光明正大立足于江湖的机会。
我忽然开口道:“说说柳如弦。”
李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