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人!”台下众人失声惊呼,杜清远、李长风等人更是抢前一步,面露惊骇。
我一手死死撑住台沿,身体微微佝偻,剧烈地喘息着,仿佛刚才那番话耗尽了所有力气。
王碌反应极快,连忙端上了一碗药,“大人,药!”
我深吸一口气,一把接过药碗,毫不犹豫地仰头灌入腹中。
“些许小恙,无碍杀贼!”我擦了擦嘴角,再次扫视全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此战,务必将天煞帮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台下众税吏喊道:“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各自准备,午时出发!”
我沉声下令,不再多言,在王碌的搀扶下,蹒跚地走回值房。
动员结束,人群散去。
不过半盏茶功夫,李长风便如影子般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低声道:“赵实去了后巷茅厕,放了一只信鸽。”
我微微点头,“很好,倒是挺尽心尽责!”
有这碗毒药打底,加上陈实亲眼所见送出的铁证……
周延平也该彻底放心,把‘剿匪’这场大戏,唱到最高潮了。
……
正午时分,城北点将台前。
寒风卷着枯草,刮过肃杀的荒野。
我身着玄色官袍,在王碌和十名镇武税吏的簇拥下,策马来到台前。
周延平一身亮银甲胄,按剑立于台上,身后是列队整齐的百名郡府兵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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