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大的禁制之力瞬间侵入经脉,将丹田气海牢牢封锁。
“带走。”他冷声道。
两名黑衣税吏一左一右夹住我的胳膊。
我坦然迈步,出了镇武司大门,走向门口那辆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马车。
街道两旁已有不少被惊动的百姓和商贩。
“咦?那不是江主簿吗?我的天!他……他被人锁了?”
“嚯!江疯子也有今天?”
“我说什么来着?平日里行事那么嚣张跋扈,得罪了多少人?被查是迟早的事!”
沉重的马车门关上。
铁棠如同泥塑木雕般端坐对面,眼观鼻,鼻观心,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我也闭目养神。
锁镣的禁制封锁着真气,却封不住脑中飞速运转的思绪。
镇武司总衙戒律枢,监察各监四品以上官员。
我不过区区六品主簿,连让戒律枢正眼瞧一下的资格都勉强!
动用天道锁镣,由主簿亲自押送,这规格,对付一个封疆大吏都嫌重了!
不合理!这绝非寻常的纪律纠察。
再细想三条罪名:
藐视上官,杨文礼算哪门子“上官”?幽州监和百工坊本就互不隶属,而且同为主簿!
私分缴获公帑,贪墨巨款?更是荒谬!那六千三百钧,本就是断流行动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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