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铁主簿是问你十大罪状!不是听你在这里表彰功绩,歌功颂德!”
我猛地转头,盯着周伏龙,厉声道:“功绩?周监正!没有这些‘功绩’,血刀门早已血洗幽州!没有这些‘功绩’,你周伏龙还能安稳地坐在这监正的位置上吗?”
“你……”周伏龙被噎得说不出话。
“好!既然周监正急着问罪状,”我毫不退让,“那就说罪状!”
“说我杀良冒功?笑话!所有被斩杀的血刀门徒,皆当场验明正身,登记造册,税纹备案!所有名册,可随时调阅查验!何来杀良一说?难道周监正认为,我五房兄弟浴血拼杀,斩的都是假的不成?难道镇武司那一道道嘉奖令,也都是假的不成?”
“说我扰乱税政?和天下真气钱庄,有掌司秦权大人亲自颁发的经营特许!何来扰乱之说?莫非周监正觉得,掌司大人也是‘扰乱税政’?”
周伏龙脸色煞白,矢口否认,“我没有!”
我没有理他,继续道:“说我私分公帑?断流行动缴获的公帑,本就是战利,按律可用于剿匪开支,以战养战!更何况……”
我指着陪审席上一人:“那份拨款文书上,明明盖有一房许主簿的官印!是他签字画押,同意将这笔钱划拨给五房用作抚恤和后续行动的!要追究‘私分’之责,是不是该连许主簿一起问罪?”
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来到许主簿身上!
“江小白!你血口喷人!”
许主簿猛地跳了起来,指着我的手指都在哆嗦:
“那官印是你逼我的!是你用税纹金箭指着我的头!逼我签的字!我不签你就要杀了我啊!”
“我逼你?”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