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跟你师伯这么叫的，你可知为师为何道号中是战字？”
突然解释很羞耻是怎么回事，李赟脸色有些不自然。
“因为师尊战无不胜。”
林九歌毫不犹豫地回答，只因她拜师已经领教过了。
“有这方面的原因，那你可知为师战无不胜的原因是什么？”
李赟继续诱导。
“因为师尊基础打的夯实，不惧挑战。”
林九歌握拳，她师尊这么厉害，她也可以！
李赟被这话感染了，别说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他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
“九歌，除了这个之外呢？”
李赟差点儿明示了。
“那应该跟师伯有关系。”
想了一会儿，林九歌说出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跟你师伯有什么关系？”
李赟瞪着自己的徒弟，开什么玩笑，他的成就跟老书虫有半毛钱关系！
“自然有关系，师尊冲锋，师伯补给呀。”
林九歌想着术术精通的师伯，对于自己的猜测给予肯定。
“除了你师伯之外呢，还有呢？”
李赟双眼喷火，主要原因呢！
“师尊，你不是剑主吧？”
林九歌想了想，似乎没听说过她师尊是哪位前剑主。
“不是。”
这怎么又跟剑主扯上关系了，他就算不是剑主，也揍过剑主好吧！
“总不能是功法吧。”
林九歌真没往功法上想，毕竟任谁给出功法偏于养生，一看就没有战斗力，就没有多想。
养生跟战斗真的是不沾边。
“碰。”
李赟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林九歌肩膀上。
“朽木，自然是因为功法！
功法！”
李赟握紧林九歌的肩膀，朽木啊。
“可是师尊你说了功法偏养生。”
林九歌被这一巴掌拍的差点儿没站住，语气也委委屈屈。
“养生，我说的养生意思是绵延不绝，你师尊不仅招数厉害，更靠着心法有源源不断的元气提供，我们这一脉，元气储存一直比同等级厚重。”
李赟觉得就不该听老书虫说什么显得高深，要他故作神秘的解释，果然，他一个有徒弟的就不该听一个只看书、没徒弟的！
“师尊，你这么解释我不就听懂了么，是要我修炼本门心法么，那么师尊，我会不会修炼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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