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道:
“确实。”
“倒是低估了她了。”
清冷泪痣男则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老太太身边,漂亮的眼眸平静无波。
亭亭的站在那里,如一棵挺拔的雾凇。
“年轻一辈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老头感叹着捏了捏胡须,摇头有些怅然道:“我们这些老东西,眼看着已经不行了。”
说完老头看着清冷泪痣男,耷拉的眼皮下,全是过来人对晚辈的欣赏:
“鬼癸这孩子,更是佼佼者。”
“不愧是从小就跟着你的,是鬼家这一辈中最有天赋的孩子,小小年纪便...”
“好了。”
男长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太打断了。
只见老太太动作极慢的重新戴上了眼镜,声音不急不缓:
“不要夸他。”
“我悉心培养了他十七年,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我教出来的,超出同龄人再正常不过。”
说着老太太看向泪痣男,言辞中尽是打压:
“达到现在这种程度,也是理所应当。”
“不然真的就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了。”
泪痣男垂下眼睫,脸上没有情绪。
既看不到被夸奖的骄傲,也没有被贬低的不满,安静又听话,乖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