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硌得她脚心生疼,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
她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陈兴。
陈家的小院里,陈兴也还没睡。
他正在灯下,仔细地研究着那张完整的熊皮。
这张皮子,才是这次收获里,最值钱的东西。
一阵轻微的,带着哭腔的敲门声响起。
“兴哥……是我……”
是李月柔的声音。
陈兴心里一紧,连忙起身开门。
门一开,就看到李月柔赤着脚,衣衫单薄地站在门外。
小脸冻得发白,一双眼睛红肿得像桃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陈兴一把将她拉进屋里,关上门,眉头紧紧皱起。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怎么跑出来了?怎么也不穿鞋?”
他蹲下身,握住她冰冷的小脚,用自己的手掌去温暖她。
李月柔再也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兴哥……对不起……都怪我……”
“我不要什么彩礼,我什么都不要……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充满了绝望和自责。
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陈兴。
陈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