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哭着从学校跑回了家,一头扎进屋里,任凭谁叫都不出来。
奶奶出门想找人问问情况。
却发现,平日里那些见了面,总要热情地拉着她聊上半天的老姐妹们。
一个个都像躲瘟神一样,远远地就绕开了。
老人家想不通,也受不了这个气,回家后就病倒了。
躺在炕上,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
陈兴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妹妹在里屋压抑的哭声,奶奶在炕上痛苦的咳嗽声,像两把锥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他默默地走进厨房,将采来的草药仔细清洗,然后放在瓦罐里,架在火上,一言不发地熬着。
灶膛里,火光跳跃,映着他那张平静得有些可怕的脸。
他的眼神中,第一次迸发出了冰冷的杀意。
王家父子!
他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是那对父子在搞鬼。
陈兴没有去村里跟人争吵,也没有挨家挨户地去解释。
他知道,面对愚昧和恶意,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最直接、最有力的方式,把他们的脸,狠狠地踩在地上!
药,很快熬好了。
一股浓郁的、带着一丝清香的药味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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