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
而此时,牛癞子和他的几个哥们儿正在打麻将。
“牛癞子,你踏马你这手气臭得输多少了?玩一下午了头昏脑胀的,算账,不玩了。”
坐在牛癞子对面的光棍牛光亮骂骂咧咧说道。
“别呀,我今天输四五百了,我得捞本啊。”
牛癞子输一下午,已经输红了眼。
听说不玩了,很是不愿意。
“咱这半个月,你天天输,你还有钱不?天天打白条,不玩了。”
另一个瘦瘦的男子也是附和道:
“就是就是不玩了,你也别打白条了,留点力气,跟那个花蝴蝶早点鼓捣个娃出来,她就消停了。”
屋里人听闻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老破娘们儿不知道有个卵用没了呢,麻痹,天天闹腾,在闹腾踏马比我卖了她。”
牛癞子说着,啪地打出去一个幺鸡。
猴子哈哈一笑,把牌推倒:“胡了。不玩了,算账。”
“卧槽,他妈逼花蝴蝶个老菜帮子太糟我赌运了,麻痹老子不要了。
这样行不行,接着打,老子输了押她一次咋样?”
牛癞子已经输得眼睛血红吼道。
卧槽!
押女人?
三个麻友都不是好鸟,本来就是做局骗牛癞子钱而来。
听到押女人,互相看一眼相视一笑。
“好好好,来来来,开开荤!”
麻将呼啦啦又一圈开始……
隔壁的屋子中。
屋门紧锁,窗户也钉了板子。
昏黄的灯光照着土炕上一床的破棉被。
花蝴蝶全身赤裸地躺在被窝里。
头发乱得像个鸡窝,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头,眼睛如枯槁一样地惊恐瘆人地瞪着。
土炕前一个马桶散发着熏人的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