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些心疼和不忍心。
她犹豫少许暗示道:“你不必有顾虑,韩都与我是知交好友,人情之言不过是场面客套话,不存在其它什么交易,莫说这点小事,即便是大麻烦,我开口他也会帮忙,换作他有困难,我也会鼎力相助,所以,今后在监察司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你尽可找他。”
曹景延点头道:“明白了。”
顾玉颖美眸眨动,似笑非笑问:“你真的明白?”
曹景延神色不自然,面露一丝羞愧,对视正色道:“小侄,明白!”
一句小侄,一个停顿,却是让顾玉颖心尖一颤,唇叫动了动欲言又止,终究只是点点头,然后伸手搭在布包上笑道:
“这些灵石你拿着用,平时吃吃饭喝喝酒,与同僚搞好关系,姨的心意,莫要拒绝,也不要再说谢了!”
“好!”曹景延挤出笑容道,将桌上东西收起。
顾玉颖起身按了按他肩膀,笑道:“姨祝你心想事成,鹏程万里!去吧,从这到监察司可不近,早点过去,姨便不送你了,盼儿,你同小延出门。”
“是!”
“不用,一会的功夫,省的来回跑。”
曹景延朝顾玉颖施了一礼,笑道:“等我领到俸禄,请小姨和盼儿喝酒!”
说完便匆匆出门。
两女跟到走廊上,看着身影在视野中消失。
不让伺候穿衣,不让相送,遭到两次拒绝的顾盼眼中闪过一丝暗淡。
顾玉颖则心中叹息一声,低语道:“他真的明白了。”
顾盼出神没听清,扭头问:“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