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发怒,可是面对着,乔红波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又愤怒不起来。
于是抹了一下被喷在脸上的口水,阮中华表情木讷地说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怎么还急眼了呢。”
“周白死了,一切线索都断了。”乔红波说道,“我现在心里乱的很,可能帮不了你了。”
“可能还有机会。”阮中华说道。
“什么意思?”乔红波瞳孔一缩。
扬起手中的纸,阮中华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抹字迹,顿时起莫要忘记我这几个字,宛如被灯光照射的人影一般,拉出长长的痕迹来。
“看到没,字迹还没有完全干,这说明周白刚走没多久。”阮中华肯定地说道,“另外,洗澡间的浴缸里的水还有温度,大概在十六七度的样子,这也说明,周白离开没多久。”
闻听此言,乔红波立刻冲进了洗手间里,用手撩了一把水,果然里面是有温度的,浴缸的边沿,还搭着湿湿润润的浴巾和一套睡裙以及内衣内裤。
“她能去哪呀?”乔红波转过头来,问屁股后面的阮中华。
“一般情况下。”阮中华指了指上方。
“四楼?”乔红波翻着眼皮儿,看着屋顶,宕机一般的大脑,毫不犹豫地吐出两个字来。
“什么四楼,是楼顶!”阮中华说道。
听了这话,乔红波撒丫子就往楼上跑。
阮中华见状,也立刻跟了上去。
来到楼顶的天台上,只见一个女人,她身穿白衣,头上挽着一个随云髻,上面插着一支玉簪,和一支金步摇,在斜阳照射下,泛着闪闪的光华。
此时,风如狂浪,撕扯着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