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老字号的虾饺皇,还有艇仔粥,味道很地道。”
沈青云笑着点头:“那我先谢谢您了,丁主任。等忙完手头的工作,一定跟您好好学学羊城的饮食文化。”
他知道,丁道安这是在转移话题,不想再跟他掰扯陈百川的事,而他也乐得顺水推舟。
现在陈百川的案子还在查,陈东涉黑的证据还没找到,跟丁道安硬刚没有好处,不如先稳住他,等证据确凿了再说。
…………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两个人就像普通的长辈和晚辈一样,聊起了粤东的风土人情。
丁道安跟他说羊城的老街区,说深港的海鲜市场,说梅州的客家围龙屋,还跟他聊起自己年轻时在基层办案的经历。
比如在乡下抓小偷,在码头查走私,说得绘声绘色,仿佛真的在跟他分享过往的趣事。
沈青云耐心地听着,偶尔插几句话,心里却一直保持着警惕。
他知道,丁道安说这些,不是真的想跟他聊家常,而是在试探他的性格,观察他的反应,同时也是在向他展示自己在粤东的根基:我在这里干了几十年,熟悉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你想在这里做事,最好别得罪我。
这期间丁道安的手机响了一次,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接,直接按了静音。
沈青云瞥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着“女儿”两个字。
他知道,那是陈百川的妻子丁灵,大概率是来问陈百川的情况。
丁道安不接电话,显然是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焦虑,也不想让女儿的情绪影响到这场“茶局”。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二点,沈青云看了眼时间,站起身:“丁主任,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午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