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截图:一辆白色冷藏车半夜从屠宰场驶出,直奔省医院方向。
“省医院的王医生呢?”
沈青云的手指停在王建生的名字上,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铅。
这个名字在张强的供述里反复出现,是器官买卖集团连接“供体”和“受体”的关键人物。
“王建生的证据也齐了。”
黄向阳俯身指着一张转账记录,对沈青云解释道:“您看,这是近三年他的账户流水,每个月都有一笔匿名转账进来,来源都是张虎控制的空壳公司。我们还调了省医院的手术记录,他做的器官移植手术,有十七例找不到合法的供体来源,其中三例的供体信息,跟我们查到的失踪流浪汉信息对得上。”
沈青云的呼吸猛地一滞。他拿起那张失踪人员名单,上面的名字旁标注着失踪的时间和低点,照片上的人大多面带疲惫,眼神里带着底层生活的局促。
他们本该在街头摆摊、在工地搬砖,却成了张虎集团砧板上的货物。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纸页,将名单捏出几道深深的褶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又酸又疼。
“还有更关键的。”
黄向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 U盘,插进电脑,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段监听录音。
张虎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的粗粝:“王医生,下周有个大客户要肝,你那边准备好,货我已经找到了,是个二十岁的小子,身体好得很……别出岔子,不然咱们都得完蛋!”
录音戛然而止,办公室里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沈青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情绪已经沉淀成冷硬的决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