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你说呢?”庆帝并未表态,又将球踢给了李承乾。
李承乾笑了笑,望向第一个跳出来的太常寺卿郑伯阳,“郑大人,你当太常寺卿几年了?”
“三年。”郑伯阳道。
“教坊司的好处,拿了不少吧?”
“太子……”郑伯阳猛的抬头,刚要反驳,却见李承乾的手不知何时抬了起来,直直的指着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另外一个瘸子,声音变的严厉起来,“你敢说,你经的起他查?”
“我……”
“他查了你之后,你也想让你的下属、学生去照顾你家眷的生意吗?”
郑伯阳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紫色,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说,教坊司该不该撤?”
郑伯阳垂下头,这一刻,他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抽干了。
李承乾又将目光落到了礼部一众官员身上,一众官员,面上早就失去了血色,每一个被他扫过的官员,都下意识的低下了头,最后,他望向礼部尚书郭攸之,这位礼部尚书面对李承乾,面皮抽动了两下,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不说话,李承乾却并没有放过他。
“郭大人,你早年丧妻,就剩一个儿子了,是不是有恃无恐啊?”
“臣,臣,臣只是……”
“你没有后顾之忧,就不顾别人了?”
“臣不敢,只是教坊司乃是朝廷正式机构,人员众多,牵扯太广,若是轻言废弃,实在是不合规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