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谢环本来不想收李瑜的,一来嘛普通幼童四岁就得开蒙,这个李瑜已晚了两年,二来他的家世……
不是他嫌弃乡里孩子。
他是怕这个在乡野里长大的孩子,会教而不善不说还会带坏同窗,可李纲是他多年好友又不能直接推拒。
所以这个学生收得他不太情愿,但当看到了李瑜本人以后,他忽然就觉得自己从前多少有点偏见。
眼前这个礼仪周到的小子,目光清明脸庞方正,怎么看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我这里是卯时初到学堂,午时一刻到未时一刻可以休息午休,下午酉时中放课,每十日一沐,其余时间无事不得请假。”
沐就是放假的意思。
李瑜立刻作揖恭敬答应,想想还是在现代读书的时候巴适安逸。
读五天就能够放两天,而古代十天才能放一天。
不过也仅限于他读书那会儿,听说现在许多学校明着是双休,实际上中秋节都只有半日的假期。
就算按照规定放假在家,那也还得在家上网课。
哀哉!
见李纲与自己那位少年浪荡的先生甚是熟稔,甚至只收了李纲两贯束脩,还让他不要和别的同窗说起这事。
从私塾出来后,李瑜好奇地问道:“父亲是什么时候与先生交好的?”
他这位新爹看起来就是正直人,总归不是先生还浪荡的时候吧。
李纲想也没想便道:“开蒙的那会儿我们是同窗,夫子在上面讲课的时候,我们就常常在底下互扔纸坨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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