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旦,可每次都没有见着老二本人。
不是说与同学踏青去了,就是说去了大伯母家帮忙没有回来。
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第四次就准备回去守株待兔,好好看看那家人葫芦里卖什么药。
却先到了放榜的日子,他和吴景诚都顺利地度过了县试。
他得了县试第一,吴景诚得了第三。
总考生一百人,就过了十人,也就是百分之十的录取率。
够低的!
为了庆祝俩人这么好的名次,吴郎中还特意在春堂楼给订了包厢,说是为了庆祝两个孩子初试顺利。
长辈邀请自然不好拒绝,更何况这还关乎到瑛姐的终身大事。
于是他便想着第二日再回去,反正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谁知却在这里见到了本该在学堂读书的沈旦。
十二岁的清瘦少年身着粗布衣衫,正在在柜台拨弄着算盘。
旁边站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时不时抬起手便敲他的脑袋,而少年则点头哈腰地不断道歉。
他看见了,自然张三娘也瞧见了。
当娘的虽然心如刀绞,却还是忍痛拉住了即将发怒的大儿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
“你姐的事儿最重要,吴家的人都在咱们回头再说。”
“别冲动!”
李纲和李瑛也只是皱了皱眉,都没有选择在这时候说这事儿,只有年纪最小的李琏盯着自家二哥看。
二哥不是已经答应了要读书,怎么又跑这儿当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