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就像是秘书一样,别人用着顺手新老板用着不一定顺手啊。
这是想赶自己走?
陆清远笑意僵了僵,还是笑道:“为朝廷办事是我等读书人的荣幸,谈钱的话属实是有些伤情。”
那点儿俸禄才几个钱,给不给他都觉得无所谓。
“那你可真是个好人,还是个天大的大圣人。”
李瑜很想将自己查出来的东西,狠狠地拍他脸上,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还是笑道。
“只可惜萧县丞太过分了,那可是五千贯百姓的血汗钱啊。”
陆清远袖口微不可察地抖了抖,态度更低了些为他斟满酒。
“县尊年轻,不知这里头的厉害,王知县就是太不知里头的厉害,这才被吓得发了病回家……”
昏暗的桐油灯照在陆清远的脸上,李瑜居然从他眼里看出了告诫,还不待他说话便又听陆清远道。
“小人年长县尊二十来岁,有些话就是斗胆也想与县尊分说开来,县丞虽官阶在县尊您之下。
可萧县丞到底是本地大户,树大根深又与各大户联络有亲,各宗族间亲密无分,县尊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
不像萧县丞是从照墨熬上来的,坐在县丞这个位置就算到头了,王知县致仕多年朝廷也没将他提为知县。
县尊您将来想要做出政绩,往上好升或是想要替朝廷办好差事……只怕是还需要萧县丞出把子力呢。”
这种小年轻又不缺钱,美妻在怀女色也不一定管用,只怕唯有功名利禄才能得他的心。
贿赂都舍不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