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手朝着鲁军凶猛射击。
虽然两边都是各有伤亡,可架不住鲁军这边的人多。
还没有半个时辰呢,第一支云梯便搭上了城墙。
在将士们的惨叫声中,第一名鲁军爬进了城墙。
可是很快就被郑军砍死,不过马上另一位鲁军又能补上去。
再加上鲁军这边的燧发枪,时不时就来一次神来打击,所以不过半天郑季龙本就不多的兵便只剩一半了。
“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李瑜拿着效果不特别大的自制喇叭,大声劝道:“在这么下去会死更多人的。”
“不要让自己的愚忠让更多人殒命,想想这些儿郎的父母兄弟,想想你自己的妻子儿女……”
章文瀚也紧跟着冲郑季节大喊道:“范承远不杀,这天下会死更多人的,郑将军你要想明白啊。”
他听曾经在大同任职的同僚说,北狄那些人不但洗劫大雍百姓,有时候甚至连当地衙门都不放过。
还说后悔考科举了,本以为科举当官儿是成为人上人,没想到如今却动不动就要跑到地窖里躲藏避灾。
为了家人们能够好好地活着,他都六年没有见过妻儿老小。
同僚们来信说自己如何家庭和乐,可他只能默默流下羡慕的泪水。
城墙上。
郑季节的手臂上刚挨了个钢弹,此时正咬着竹块接受军医的治疗。
只见军医将他的伤口划成十字形,然后用镊子取出弹丸,最后才在伤口上撒上药粉包扎好伤口。
可他却是个铁汉子,整个过程一声都没有吭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