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过嘛不还是崔家的座上宾吗?
李瑜只是笑了笑,并不说话,他知道刘砚声这个铁秤砣不会留情,果然只听李瑜毫不掩饰地冷哼一声。
崔延龄被这冷哼声憋得脸色通红,不服气地解释道。
“乾元二十六年两淮盐税大案,严雪堂的风骨气节朝野共睹。”
“彼时雪堂任巡盐御史,持三尺法,锐意彻查,不避权贵,不畏豪强。”
“一月之间仅淮安府一地,便有一位知府、两位县令……悬梁于衙署之内,盐枭伏诛者百二十人,牵连罢黜之官吏,逾三百之数。”
紫宸殿内落针可闻。
崔延龄有些得意,他虽然是喜欢举荐自己门下的人,可这严雪堂确实是有能力之人。
李瑜呶呶嘴照旧不说话。
刘砚声想着自己的俸禄罚都罚了,那肯定是不能白罚,继续怼几句陛下也不会同自己计较的吧?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刚中进士第三年的那点儿的政绩,拿到现在还有什么说头,这几年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啊。”
“吃老本儿无所谓,那也不能吃一辈子老本儿吧?”
话说得难听一些。
谁刚入仕的时候还没做出点儿成绩来?
崔延龄:“……你。”
这小子今日是吃了枪药不成,怎么就逮着自己骂呢?
寇朋闻言心里却是舒服了些,这小子应该是无差别攻击,并不是只针对自己一个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