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多好东西,只怕将来都和国库没什么关系了。
可惜呐可惜!
李瑜:“……秦部堂你同我说老实话,你有没有惦记过我家?”
好好的户部尚书不说好好打算盘,一天到晚惦记靠抄家进账。
秦维祯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干笑两声连连摆手。
“子璇你看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家清清白白的我怎会惦记?”
话虽如此,可他那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李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懒得拆穿这家伙:“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咱们将杯中酒干了吧。”
两人饮尽此杯。
兵部尚书胡齐贤趁此机会询问,李瑜上次病重真的见着阎王爷了?
“见着了啊。”
李瑜放下手中的酒杯,乐滋滋地给几人编故事听。
他们听得倒是津津有味也不管真假,暗处的崔延龄却握紧了拳头。
“出了清丈田亩这样的大事,竟还有人愿意与他说笑。”
敬渊无语。
朝廷上有这么多人,有政见与李瑜相合的不是很正常吗?
秦维祯冷声道:“时辰差不多了吧?”
敬渊表示确实差不多了,袖袍底下的手有些紧张地捏紧。
不知道是为什么,害的是别人,可紧张的却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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