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取决于它的认罪态度。”城主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如果它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或许还能得到宽大处理。但如果它执迷不悟……”
城主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楚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希望您能放过它！”楚然几乎是脱口而出，“它只是想救我，它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城主的声音充满了嘲讽，“违反规则，就是最大的恶意！系统星球的规则，不容任何人挑战！”
“可是……”楚然还想争取一下，却被城主打断。
“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城主的声音不容置疑，“你走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会安排你离开系统星球。”
“我想去看看它。”楚然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不可能！”城主的声音斩钉截铁，“在审查结果出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探视。”
“城主，你说怎么样才能让01859出来？”楚然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城主的声音依旧冰冷：“很简单，你留在这里，为系统星球效力。”
“效力？”楚然冷笑一声，“我凭什么要为你们效力？你们囚禁了我的系统，还想要我为你们卖命？”
“别说的那么难听，这叫合作。”城主的声音似乎缓和了一些，“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更强大的系统，比01859更加高级，功能更加完善。”
楚然心中一动，更强大的系统？这倒是有点吸引力。他在地球上叱咤风云，靠的就是军火系统提供的强大武器。如果能得到一个更厉害的系统，那岂不是……
“什么系统？”楚然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