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自己这十几年接受的教育,还有帝皇之子们的见识,蓝恩立刻敏锐的意识到了这则流言中的恶意。
这就是政治上的攻击,还是不怎么高明的那一种。
可如果见识不够,受教育不够,甚至都察觉不了。
就像是现在的菲迪亚斯和卡珊德拉一样,他们俩现在仍旧觉得这只是流言。还是挺有根据,挺有条理的流言。
“让我猜猜.”
蓝恩理智地双手抱胸,朝着上面二层的菲迪亚斯说着。
“现在伯利克里的宅邸门口应该人满为患?抗议的公民都恨不得往他门口扔垃圾?”
“他们已经扔了。”
菲迪亚斯在上面低着头补充一句。
“那克勒翁呢?”蓝恩立刻从自己的印象里捕捉到了一个人名。
伯利克里的主要政治对手,一個善于煽动群众情绪,并且利用这情绪的棕头发中年男人。
“克勒翁就是伯利克里宅邸外面领头的。”
菲迪亚斯恨声说。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从没想着平息众怒,反而自己在伯利克里的宅子外面搭了个临时演讲台!鼓吹伯利克里是个用所谓‘理性’、‘长远眼光’来粉饰自己懦弱性格的软蛋!”
“他现场演讲?”
蓝恩挑着眉问。
演讲倒是没什么,在雅典的政治氛围下,演讲、辩论都是公民们喜欢在大家注视之下完成的事情,越多人关注越起劲。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