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是羞恼,也是渴望。
林墨仿佛没听见,又慢条斯理地夹起面里那片比指甲盖还小的脱水牛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夜莺最后的心理防线。
“算你狠!”
她咬着银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黄金,能不能先记账。”
说这话的时候,夜莺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记账?”
林墨把嘴里的面咽下去,用看白痴的表情看着门外的女人。
“本店概不赊账。”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了出去,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冷漠。
开玩笑。
在这个人命不如狗的世界里,赊账等于白送。
他不是来做慈善的。
况且再过不到十二个小时他就回去了,谁知道夜莺能不能及时把黄金拿回来。
“你!”
夜莺的胸口剧烈起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如果眼神能杀人,林墨恐怕已经被她用火焰烧成灰烬一百次了。
林墨懒得再看她,低头继续对付碗里那坨已经不太成形的面条。
终于,林墨吃完了最后一口面,连汤都喝得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