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他安静,咋地,他想当杨过啊,你犯不着为他守什么活寡贞节牌坊,等足16年。青禾,至于你那个法律意义上的丈夫,都分居了,那就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或者各自不好!换做是我,就选身边那个,事业同频,生死与共,荷尔蒙还能共振,听你这么一说,这老祝嘛…着实…还不错。”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发出一种带着血腥味的促狭笑声:“啧啧,就像一块包装精美临期打折的高级巧克力。包装纸上印着剧毒,警告写着可能致命,可那浓郁到发腻的甜香,裹着危险的气息,总能像钩子一样挠着你的心尖儿,让你明知有毒,还是忍不住想舔一口尝尝鲜,即使下一刻肠穿肚烂…对吧?”
“噗嗤…你这都什么破比喻!”关青禾破涕为笑,像抓住了溺水时最后一根稻草般贪婪汲取着这份久违的默契。然而下一秒,更深的阴霾攫住了她,“绰绰,你说我这…算不算脚踩三只船?是不是…很渣…”
“打住!我的大小姐!”肖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属摩擦般的穿透力,“咱都什么岁数了?青春十年一翻篇,渣男渣女的帽子早过时啦。你这顶多算是心太软,学不会对那些不合时宜的散发着腐朽气息的人和事,狠狠地说一个‘滚’字!” 她话锋一转,如同侦探切入核心线索,“来,坦白局!那个影子一样缠了你七八年的聂风云,你到底图他啥?图他神出鬼没?图他会PUA你灵魂?”
关青禾的心神瞬间沉入回忆的深潭,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那个甜筒店的初遇,无数个秘密约会的地点,那个男人眼中的火焰…她声音轻得像梦呓:“绰绰,我这么爱他…并非英俊。而是…他比我更像我自己。他比我更冷酷,更疯狂,更有一种…把自己彻底撕裂也在所不惜的决绝。他可以为了一个目标,把自己变成销声匿迹的影子,把最宝贵的年华投入熔炉…那种燃烧的、毁灭性的光芒,像黑洞一样吸引着我,哪怕万劫不复…”
“禾禾,这就是所谓的英雄主义情结吧?”肖绰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洞悉的悲悯与不易察觉的…一丝警醒?这样的执着与毁灭欲,她曾在太多深渊边缘的灵魂身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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