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又不是你家开的私人金库,哪能随心所欲?想改就改?”
话音未落,崔媛媛的冷笑已升级成冰点:“Too young too simple!故事远不止这点皮毛。当年那场车祸现场,孙奎也在,徐良锒铛入狱唱铁窗泪,孙奎,这个我名义上的丈夫却毫发无损,这对比太刺眼了,祁青红心里能不恨?我一直觉得自己欠她一个说法。这执念就像长进骨头里的毒,开出的花都带着血腥味儿。所以祁青红…认准了我,把我当成了她的复仇祭品,我也无话可说。”
沉重的沉默,如同铅块般砸落在两人之间。
祝一凡顿了顿,试图缓和这凝重:“人呐,其实都遵循一个简单的活法。”
“哦?是什么?”崔媛媛挑眉。
祝一凡一本正经:“核心代码就一句:回溯过去,面对同样的初始条件,会不会跑出不同的决策树?如果会,那就生成遗憾.exe;如果不会,那就是理所当然.log和正确选项.txt,直接免安装运行,无需伤怀占用内存。”
“噗嗤!”崔媛媛乐了,“老祝,行啊!计算机语言玩得挺溜!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感算法大师?这鸡汤熬的,瞬间给我精神提振了一个level。你不会跟聂风云那货一样,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吧?”
祝一凡头摇得像拨浪鼓:“打住!我一个离异单身狗,系统版本是标准的LOSER 1.0,既不是情场鬼见愁,更不是海王旗舰版!”
“一套一套的,明明有当渣男的潜质。”崔媛媛笑得差点失衡,“我发现看上去憨厚的人,往往自带一种反差萌级的幽默感,古话诚不我欺!”笑意渐敛,神色复又凝重,“那…青红后来怎么处理的?”
祝一凡转身用蓝剑一号在自己的电脑前捣鼓了一阵,键盘敲得噼啪响:“老廖嘛,你知道的,这人虚得很,嗓门大得吓人,真处理起来却雷声大雨点小。在他声嘶力竭的强烈要求下,最终就给了个不痛不痒的警告处分